Sunday, 20 November 2011

可惜























可惜
爱情
她就不是
谁费尽心思对谁呵护百倍
就能得到
的东西..

Thursday, 17 November 2011

没有自己

好想当个演员
可以没有自己地
不断活在別人的故事里

Tuesday, 15 November 2011

人生海海

或许出于一种无聊的习惯
今天上课 我一如往常地回头寻找熟悉的脸孔
因为经常坐在第一排 其实全班每一个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很多人看到我的举动 都会漠视
如果不小心四眼对上了 就会尴尬地假装没有看见
进班的时候我看了一次 快开始上课时 我又看了一次
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
明明知道 那张所谓的熟悉脸孔 根本不存在

我正后方的同学正在讨论下一次出去要看什么电影
再后面的女生在嚷嚷她已经开始肚子饿了
右后方的两个女生在互相挖苦 然后三八地笑
我在那些跟我毫无关系 却听得很清楚的对话中
继续寻找那张 不存在的脸

在我快要放弃兼骂自己白痴之际 
突然有一颗头 从一个魁梧的身影后伸出来
黑黑的头 很远 很小 眼镜很大 可是熟悉
他从很远很远 丢了一个傻笑给我 是真的很傻 带一点呆滞那种
我报以一个微笑后迅速转头 因为暗涌好像又要来了 我得快点抑制住才好
想不到 竟然是莱恩的脸 让我有熟悉的感觉
他看得见我 还伸头出来 让我看到他看到我
我竟然有点感动

就算真的这个世界 把我抛弃 而潮落之后 一定有潮起
我都是这样安慰自己
无论是我的明天 要去哪里 而至少快乐伤心 我自己决定
我都是这样鼓励自己
有什么了不起
没什么了不起 终究... 人类还是孤立的个体

与其说孤单 不如说  这是独立

还有 谢谢莱恩 =) 

Sunday, 13 November 2011

我和我的 那些年


看《那些年 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 这本书 已经是四年前的事了
后来得知它将被拍成电影 怎么说 一定要去看
九把刀 真的从来没有让人失望 这是他成功的原因吧

这部电影最棒的地方 或许就是因为很多人 曾经在多年前看过这本小说
这是我个人感触很深的一个点
它不只勾起了中学的回忆 也勾起了我看这本书的时候的回忆
已经知道故事情节都还能感人 应该没有多少个人做得到
我无厘头地哭到稀里哗啦 在没有人知道的情况下
到现在 心情都还很澎湃
好像一波又一波 停不下来的暗涌 以为已经平复 却又再激起浪花

那些年 之所以那么美
是因为它再也回不去了 却可以重复在脑海里不断不断地播放
我的那些年 很快乐
我的那些年 很美
我的那些年 很真
我真的 很想念 那些年的我自己

然而 那些年的我 再也找不到了
那些年的人 也回不来了
那些年的快乐 也不在了

我和我的那些年 和九把刀的那些年
会好好的 被锁在脑海里 陪我度过接下来的这些年

我必须去好好发泄一下
不然在心里翻来覆去的那摊浑水 不只要何时才能平静

流在心里的眼泪 和内出血一样 都很难医

Wednesday, 9 November 2011

有時想念

有時候 想念一個人 其實不是真的思念着那個人
有時候 只是 想念那時侯的環境
有時候 只是 想念那時候的味道
有時候 只是想念那時候做過的事
有時候 只是想念那時候吹過的風
有時候 只是想念那時候的動力 
有時候 只是想念那時候的感覺
甚至 有時候 只是 想念那時候的自己

而剛好 有一個人 出現在那些 那時侯
所以只好 連那個人也想念進去了
我卻 傻傻地 一直以為自己在思念一個人

Tuesday, 8 November 2011

铁齿日记 复诊都在干嘛?

Day 40
After
Before


星期六去了复诊 既紧张又期待
期待是因为我觉得真的铁线比较了 没有在发挥让牙齿排队的作用
紧张是 我觉得会痛

轮到我的时候 一如往常迅速躺在治疗椅上待宰
医生看了一下我的牙齿 问我有没有什么问题
之前下排牙齿有一个bracket松掉了 我好像华盛顿一样诚实地弄给她看
我以为会被骂 我一直觉得是我刷牙太用力才会松掉
她说因为那根牙齿的位置和其他的差太远 所以贴不紧 所以会松掉
内疚了整个月原来不是我的错 =P

医生吩咐护士拿了一些工具给她
我听不懂那些专业名词 不过我看到很多好像钳子的东西 铁线 还有胶水
医生首先用平常检查牙齿都会用到的尖尖的那根
把所用的橡胶圈 既五颜六色的那些东西 拆出来
过程有点紧 可是不至于痛 医生有用一只手扶着我的下巴 不让它乱动
后来医生用一把很像剪刀的钳子 把所有的铁线剪断
我觉得自己很像机器人 医生在修理我 把铁线一根一根从我口中取出来
因为接下来 她用胶水把脱落的bracket粘回去 我还闻到一点臭臭的胶水味
全是平常不会放进嘴巴的东西

在等胶水干的同时 医生开始为上排牙齿装上新的铁线
医生说会感觉有点紧 如果太紧或有痛要跟她讲
其实每一次看牙医 我都有一个疑惑
他们每次说痛要讲 不舒服要讲 可是他们正看着我们的牙齿 要怎么讲啊?
我通常都会用动作表达 比如痛的自然反应是闪 我的头会扭一下 让她知道痛了
比较好笑是上一次第一次戴牙套时
有个过程是要用一个软软的东西套在嘴唇内侧 帮助我们长大嘴巴的
那东西顶到我牙龈的一个地方很痛 我戴着那个东西根本没办法讲话
头一直动来动去她都没有离我 我啊了一声她才停手问我什么事
我要跟她说"痛" 可是一直发音成kong/hong
她疑惑地看着我 我讲了大概四次她才听懂 =.=

医生说上排的牙齿比较乖 进展比较快 所以换了粗几号的铁线给我 很紧
下排该进来的都进了不少 但乱的方式比较复杂  所以只加粗了一号
铁线换了 选颜色时间到~
我想了很久 才选了橘色和白色 之前是蓝色和白色
后来后悔选了白色 因为上次的蓝白最后变了青黄 怪恶心的
不过橘色感觉很开朗啊 下回也要用开朗的颜色 =)

距离复诊隔了几天 开始痛了
绑的时候还希望可以再紧一点 还好没有
基本上又恢复了什么都不能吃的日子
加上刷牙都很痛 所以不爱刷牙 也所以不爱吃东西
睡觉基本上也都会流口水 因为关不紧 最近才发现的
所以绑牙的人啊 切忌在你不想出糗的地方睡觉
比如说班上 很多人的地方 不熟的人面前 或 暗恋的人面前 哈
除非那些人觉得睡觉流口水很可爱 不过..unlikely.

绑牙大概两个月了 才过了整个过程的一小部分
目前除了吃 和要勤力刷牙外 其他都没有问题

至于自己受不受欢迎 不能赖给牙套 那是自己的问题
所以才弄了开朗的颜色 希望自己可以开朗一点 快乐一点

Thursday, 3 November 2011

Keep Breathing

某个定义上 在网上很活跃的人 在外面都不怎样
我很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样
不过说穿 又有谁在乎呢

有人说 有时候回头看看 自己的人生少了一个在那里等自己的人 很可悲
那 如果说 在可以容纳百多人的课室回头都看不到一张熟悉的脸 叫什么?

其实我不在乎
很多东西 我已经学会不在乎
我脾气很坏 可是往往发了两秒钟就会开始后悔
五分钟过后就会忘记自己为什么发脾气
可是 没有人懂
所以我 依然 没有朋友

我是一朵生在墙角最边沿的花
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
卑微地呼吸着 持续地呼吸着
卑微地维持着我的生命
就让我那样活着 就够了